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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潘的,你的一招我接下了,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释放囚禁在你府中的王铃表妹”
“承诺”潘连城得彪爷点头批准,立刻反驳:“我承诺你接下我的一招,换回王铃。”
张德彪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这个结在自己身上,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
他扬了扬稀疏的老鼠眉,不耐烦的裁决道:“愿赌服输,天经地义,瘦竹竿你失信暗算我的学生在前,有鉴于此,你们口中那个姑娘你必须释放,王恒获得一年的自由身,一年后你想他想的茶饭不思也好,把他大卸八块也罢,我管不着。”
半柱香的功夫后,一名明眸皓齿,巧的琼鼻不停地抽泣着,红扑扑的鹅蛋脸上全是泪痕,十三四岁的姑娘,搀扶着全身脓血,蓬头垢面的王恒,随张德彪和白发老者一家四口,消失在白色半透明的传送门中。
“届时我会让你知道,落到我手上求死也成了一种奢望。”王恒临走与潘连城擦身而过,声音比三九严寒还要冰冷上三分,原话奉还道。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确信能活过一年”潘连城阴鸷的眼神回瞪王恒,拂袖而去。
翌日,一个中等身高,身着浅灰布衣,脸上密密麻麻结满疤痕,眼神坚定果敢的少年,立在斗天斗地斗蟋蟀学院大门口。
这人便是王恒。昨日张德彪将他和王铃,还有钱老头及他的儿子儿媳安置好以后,丢给王恒一颗疗伤药,一面深浮雕的木牌子,交代他只要今晚不死,明天爬都得爬到学院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