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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
郑凡此言一出，全场更是惊得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家伙是不是刚从精神病医院出院？”
“他脑袋被驴踢了？”
“见过狂妄的，没有见过这么狂的！”
“他的笔装得清新脱俗，居然装到谭老大这里来了，这是在用生命装笔啊，上升到了艺术的领域！”
“哪怕是去年那个副qu长的儿子，也只是在喝醉酒了说说醉话，这家伙我看也没有喝多啊！”
谭卫星的脸色沉下来，郑凡这是在公然挑战他的威信啊！今天不杀了这小子，如何服众？
杀个人对他来说，和捏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呢？
那些陪酒的女子看郑凡还这么年轻，想到要立刻被杀掉，也为他惋惜，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毕竟这家伙得罪的是谭卫星，云都市的地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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