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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毅心里其实也明白，要是算起来的话，他也算是罪魁祸首之一了。
两人打斗的时候，李毅完全没有考虑到老妇人的安危，以他们两个人强大的境界展开之后，对于普通人的威压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尤其是如此近的距离。
只不过现在事已至此，一切都追悔莫及了，南宫月只是麻木的坐在那里，就如同是泥雕木塑一般任凭冯天啸如何挣扎发疯，可是始终没有办法伤害到她的一根头发。
“对不起，冯兄，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李毅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来到了冯天啸的身边。除了抱歉，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抱歉有什么用？抱歉有什么用？你们都是仙人，你们都是神仙，你们的命是命，凡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冯天啸整个人势如疯虎，歇斯底里的声音让李毅无言以对，的确，修者的命是命，凡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先天之下皆蝼蚁，可是这天生万物，天道之下万物皆为刍狗，谁又能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呢？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