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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辰寒不喜欢他。”苏锦初说。
顾明琛说道：“不重要，齐悦也不喜欢他。可是谁让他们被捉奸在床，要么结婚，要么报警，显然他们都觉得第二个更不划算，所以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不对，”苏锦初猛然醒悟，连忙说，“她一开始的目标不是柳辰寒，是你，对不对？”
“我家苏苏就是聪明。”
顾明琛笑着抬起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苏锦初将他的手推开，拧着眉头严肃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严肃一点。”
“我哪里不严肃了？”顾明琛冤枉地说，“我可是很严肃地在跟你讨论这件事。”
“既然她一开始的目标是你，又为什么会变成柳辰寒？”苏锦初问。
顾明琛叹息说：“难不成，你希望是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