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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那酒对她来说是不适的，童远离得近，瞧见她眼睛都湿润得泛红。
宋家玉轻嗤了一声，声音很低，带着嘲弄，却清晰得传入童远耳中。
他皱眉，没说话，心里对这样咄咄逼人的宋家玉生出几分陌生。
他与宋家玉的相识便是因为她对当时被同学排挤的他的维护，她勇敢热心，正义感强，这些闪光点都是曾经吸引她的地方。
她曾说女性不易，出门在外更要相互照顾，但是此刻她在劝酒时候，对田甜的恶意几乎不加掩饰，这还是那个能说出“女孩子应该相互帮助”的女孩儿吗？
童远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递了杯水给甜甜。
田甜接过，叹了口气，“我真是太笨了，上学时候数学就不好，以为毕了业就好了，没想到毕了业也能因为数学不好，在酒桌上吃亏。”
沈青川没忍住呛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