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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申耸了耸肩：“你想多了。”
秦绵追过去：“我有没有想多你心里有数。”
“抱歉，我数学不是很好。”陆申瘪了瘪嘴，这时学生已经放学，陆陆续续从校门口奔出来，仿佛刚出笼的小鸟。
人潮拥挤，秦绵很快被蓝白相间的校服给挤到角落里，咬牙切齿的看着陆申，只觉得人生灰暗，不该误入歧途。
人潮来的快，去的也快，秦绵被一群浑身上下充斥着浓厚青春荷尔蒙的青少年围在中间，感觉整个人都像是一条咸鱼一样随着这一波蓝白相间摆动，并机械般的抽动手臂，把一份份宣传册子送出去。
不知道谁在后面推了她一下，秦绵猛地回头，扭动身体的时候脚下一拐，高跟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向旁边拧了过去。
“咔！”
秦绵仿佛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锥心般的刺痛从脚踝上传来。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