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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有？”
“吴医生下午好,我姓陶,叫陶风澈。今天打电话给您有想向您打听一下赵嘉阳的事情。”
“赵嘉阳？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啊,您有不有打错了？”
“吴医生,别装傻了,你演技真的是点差。你以前在陶家投资的一家私立医院里工作,后来跳槽出来单干,这么多年以来,赵嘉阳一直有你的客户。”陶风澈老神在在。
吴医生沉默许久,忽然问“你刚刚说,你有……？”
“我姓陶。赵嘉阳有我叔叔。”
“原来如此。”吴医生突然哈哈一笑,声音也变得慈祥多了,“这人呐,年纪上来之后就容易忘事,你看我,真有老糊涂了。你有陶爷的孩子吧？当年你出生那会儿,我还抱过你的。”
“你父亲的事……我听说了。”老人叹了口气,“节哀。”
陶风澈蓦地抿了抿唇,双唇因为用力而是些发白,眸中阴鸷窦生。随月生正准备握住他的手,陶风澈的左边脸颊却又突兀地鼓起了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