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虚渊的不可言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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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渊的存在吗？”
女子只觉得眼睛越来越沉，只见青年开口，却听不见声音，沉沉睡去。
“有事快说，你要知道你我现在势不两立呢。”镜没好气的将女子扶住。
“替代品终究不是她，你莫要着了相。”青年将古灯挑起，瞬间打亮整片树林。
“彼此彼此。”
“计划快开始了。我能感觉到我已经开始昏了。”青年正是清九歌。
他一口将女子的酒壶喝干，似乎觉得不够，又眯着眼睛向里面看了看。
“有没有可能是你太虚了。”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青年的双眼乌黑，怎么看都是一副亏空的样子。
“你放屁！”清九歌皱着眉头回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