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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察德，像是在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又像是在审视一个有问题的猎物。他的双手静静地放在腿上，手指偶尔轻轻敲击几下轮椅的扶手，发出轻微的“哒哒”声，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为这场奇特的对话打着节奏。他并没有因为李察德的犹豫而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只是那眼神中的锐利始终没有丝毫的减弱，似乎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底气，等待着李察德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李察德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刚刚从那个奇异的梦境中被强行拉回现实，还来不及整理自已的思绪。他咬了咬嘴唇，尽量让自已镇定下来。他再次抬头，与老人对视，试图从老人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解释自已现在的处境。可是老人的眼神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之下潜藏着无尽的力量，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他知道，自已必须得说些什么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些沙哑和颤抖地开始说道：
“我……我叫李察德，我来找人”
话语断断续续，就像一条不顺畅的河流。
老人依然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双手微微交握在一起，身L稍微向前倾了倾，似乎想要更加清楚地听到李察德说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在额头上形成两道淡淡的沟壑，他在思考李察德的话是真是假，试图从他的表述中分辨出有用的信息。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了，只有李察德那还带着些酒劲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轻轻地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