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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安却站着没动，冷声道，“作为朋友的话，我会坐着跟你说话，但今天晚上吃饭之前，我是作为合伙人跟你谈工作的，站着跟你陆总说话是应该的。”
陆蔚然要扶她的手顿在了半空，缓缓垂落下来。
江晚安说，“坐吧。”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僵持到了极点。
陆蔚然喝了口茶，沉声道，“我知道你叫我过来不是聚聚，克洛伊的事情之后，你们一定都觉得我是个非常残忍的人，不值得当朋友。”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有点理智，那是个活生生的人，换做谁能接受？”
“这件事没必要再谈了。”
很显然，陆蔚然一提到那件事就心烦意乱。
江晚安也不多提，索性开门见山，“佳安集团的股份你打算卖给刘总是吗？出的什么价？”
“晚安，就算是朋友，这也是商业机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