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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不敢伤杨羽。
虽然师父不在眼前，但她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对杨羽动手，师父一定会知道，然后重罚她。
“你就说，写不写休书吧！”付清欢强压怒火，一字一顿地道。
杨羽果断回道：
“不写！”
“一开始你若坦诚跟我商谈，我不介意帮你个忙，本来我对你也没兴趣。”
“但你跟我玩这一手，我偏不写，偏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付清欢的脸都绿了：
“对我没兴趣？你这下贱的男人，竟敢瞧不起我！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你骂谁是茅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