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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冷池声音沙哑，气虚不稳，可话语里却透着欣喜。
顾流夏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我今天去看了顾灵儿。”
陆冷池贪婪地望着她，静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死了。”
闻言，陆冷池动了动身子，“你别难过，她罪有应得。”
“我不难过。”
顾流夏摇摇头，“倒是你，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她目光看向陆冷池，但话语是问的他身旁的医生。
医生推了推眼睛，口吻严肃，“很不乐观，一定要好好静养，在没有彻底恢复出院以前，绝对不要再离开医院半步，不然陆先生一旦内出血晕倒就回天乏术了。”
“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在医院里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