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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佳喝着饮料缓缓开口：“或许是有钱的代价吧，我爸妈都很忙，没空管我，我是我奶奶带大的，几天前我送走了她最后一程，或许是因为我太想她了，这几天我老是梦到她。
奶奶就站在我的房间里面，背对着我，重复着一句话：这孩子太可怜了！”
“这孩子太可怜了？”何跃重复一遍：“还有吗？”
于佳摇摇头：“没了，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而且以重复就是一晚上，或者说，只要我一睡着，奶奶就会来到我身边，背对着我，不停的说这句话。”
何跃点头，这是很正常的异常现象，只是对方明显是善意的，执念应该是提醒于佳什么事情。
可是孩子太可怜了是个什么鬼？
何跃皱着眉问道：“你打过胎？”
于佳一下子没忍住嘴里的饮料直接喷到了何跃的脸上：“你才打过胎呢。”
何跃擦着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对方的反应，应该不是她打胎。
于是，他再次问道：“那是你父母又打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