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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乐吗?”
“一百万,两百万,换成以前的你,那怕明知道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梦,你也会一直做下去,至少你认为自己很快乐。”
“而现在的你,却变得死气沉沉,想法也变得极为的纠结,这不是你。”
“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一个活死人,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兴趣,甚至对死亡都无所畏惧,失去一个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林余苦笑道:“我也不想啊!除非我能不做梦。”
另一个林余沉默了起来。
说了这么多,还是绕不过一个问题。
林余的梦境,一个看似像异能,却又如同诅咒一般的能力。
看上去像是一场造化,其实是一场走向死亡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