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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总监看了一眼，拍了拍手，笑道：“好球！”
艾维森将球杆递给管家，管家恭敬接过，退到一旁。
“说吧，什么事？”艾维森看向章总监，询问道。
章总监谄笑着上前，“艾总，关于今天的招标会，不知道您更喜欢哪一家公司？”
“你问这个做什么？”
艾维森淡瞥了他一眼，随口一问。
“是这样的，这个项目算是今年公司比较重要的一个项目。外面的媒体都很关注，关心招标的最后结果。”章总监有些心虚，随便一扯。
“我还没想好的。”艾维森别有深意地看了章总监一眼，“章总监，不如说说你的看法？”
章总监本来还在想着该如何开口，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
“是，艾总。今天参加招标的作品，就属靳氏和慕氏的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