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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随心所欲而见长。”
郑甚反复打量着俩老头，二人超乎耄耋之年，早就到了随心所欲的年纪，可自已年未记三十，立都没立。
“随心所欲也能叫仙法？”
“那是当然，”老头一口咬住此话，开始详细介绍自家癫疯仙门的招牌仙法。
以他自已的方式。
“小伙子，你觉得我们二人是真实存在的吗？或者说，你眼前见到的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郑常傻了眼，他第一反应就是老头要开始装逼了。但为了顺着回答老头的问题，他还是捏了捏自已的脸，顿时感觉到一阵浅显的疼痛。
看来不是在让梦。
“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我不晓得，但是这个世界怎么会不存在呢？”
“这个世界怎么会真实存在呢？”老头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郑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