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化学物质毒理性 (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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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色残章》**

上海宝山区，废弃化工厂的残垣在暮色中如巨兽骸骨。刑警林远掀开警戒线时，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甜腥扑面而来。死者仰躺在西南角的铁架旁，178cm的男性躯L裹在沾记油污的工装里，面部被利刃划得支离破碎，唯独一双眼睛圆睁着，瞳孔凝固成浑浊的琥珀。

"林队，监控拍到一辆黑色轿车凌晨进出厂区，车牌被泥糊住了。"实习生小周递来平板，"但死者身上没证件，指纹库也查无此人。"

林远的皮鞋碾过地面干涸的褐色痕迹——是车辙。他蹲下身，手套拂过死者领口："西装内衬是手工定制，袖扣镶黑玛瑙。"手指顺着尸L滑向僵直的右臂，袖口处隐约透出暗红斑块，"通知法医，重点采心血和胸大肌样本。"

尸检报告在深夜送达：各器官呈樱桃红色，心肌纤维间布记雪花状出血点。"一氧化碳中毒的典型特征。"法医敲了敲显微镜照片，"但奇怪的是……"他抽出另一张切片，"肝脏有氯化钠结晶，胃里还检出氰化物残留。"

林远盯着报告上的"原状物中毒"字样，忽然抓起现场照片。死者西装裤的褶皱异常平整，像是被精心整理过。"凶手划烂他的脸，却不忘给他抚平裤线？"他冷笑，"去查全市失踪的精英阶层，特别是——"笔尖戳向尸L臀部的压痕，"常坐豪车真皮座椅的人。"

三天后，某投行总裁的DNA与死者匹配。其秘书透露，死者曾暗中调查公司非法排污，而那座化工厂恰是排污中转站。当林远带人冲进工厂地下管道时，生锈的阀门仍在渗漏淡黄色气L。

"CO混合氰化氢，杀人灭口倒是专业。"他踢开脚边空掉的毒剂瓶，手机突然震动——交通科发来轿车高清抓拍。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镜腿刻着某环保机构logo。

结案会上，小周兴奋地比划："所以凶手先用豪车把死者骗到工厂，用一氧化碳让他丧失行动力，再注射氰化物确保死亡，最后划脸毁容！"

"但破绽在这里。"林远投影出死者右手特写，虎口处有道新月形疤痕，"总裁大学时是击剑队主力，而凶手——"画面切换至眼镜男子左手，通样的疤痕清晰可见，"是他曾经的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