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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绾不解，转过头来却见他正透过她掀开的轿帘朝外望去。
循着他的目光，马车外，正是一个卖糖人的摊贩，手中正拿着一团糖，精巧的动了动，一头牛已经在他手中活灵活现的出现。
叶绾绾怔了怔，只道：“糖人而已。”
封尧沉默良久：“是吗？”他低声呢喃，“你曾和扶闲一同买过。”
那时，也是这样的夜色，她和扶闲一人拿着一个糖人，在人群之中笑闹着。
她从未和他这般过，不……也许应该说，他从未纵容过她。
叶绾绾皱了皱眉，今日一整日，封尧似都在若有似无的和扶闲计较着，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封尧，你没必要计较这些……”
“下去吧。”封尧却打断了她。
“什么？”叶绾绾蹙眉，继而了然，“封尧，你不嗜甜，也无须这般……”
“今日，还没过去。”封尧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