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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文说着，左手搭在右手背上，手心朝地平摊向前，脑袋扣在手背上，向古坏叩了一首。
她的脑袋，就快挨着古坏的脚尖了，她之所以如此，古坏大概明白她的想法。
身负血海深仇得报了，心中便没有其他牵挂与顾忌，想将身子交给古坏报答，也唯有如此才能使她自己心安，但古坏却不想这般。
何必委屈自己？
她当时跟着古坏的时候，是以为奴为婢作为代价，跟在古坏身旁以求安身立命。
没有让古坏帮她报仇。
可古坏现在却帮她报了大仇。
她只有拿自己来报答古坏了。
这大概便是恩情相抵的意思了。
看着跪伏在自己脚畔的女子，古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的执拗与坚强，让人有些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