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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不是蝙蝠，而是黑甲的碎片。红雨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银光，是他们的战刀化成的铁粉。
我们的九缨将军此时正在离慕容五十多米的地方半跪着，手上仅剩一把刀柄。地上是两道深痕，从慕容身前三米处一直延伸过去。他的嘴角沁出了血迹，身上黑甲道道裂痕，密密麻麻，勉强维持着衣服不掉。裂痕间，隐隐有血光闪烁。
一把小巧的黑色长剑浮在慕容的身前。孩子已经止了哭声，在怀中沉睡。
慕容笑了，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站起身来，握起了这把悬浮的黑色长剑。长剑入手，却不像在手，竟是轻若无物。她走向了前方，走向那个刚刚还嚣张至极的九缨将军。
“是谁？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把剑？”仇负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咬牙切齿的问。
“将军用不着知道这个秘密。你虽然有杀我的心，但我没有杀你的意。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立个协议吧。我听说将军虽然杀戮成性，如狼似豺，但立下的承诺向来一言九鼎，从不反悔。”
慕容缓步走着，轻描淡写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