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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一直都是这般模样。”老内侍笑呵呵地答道。
陶恒如同活见鬼了一般，上下打量着他，“合顺年纪不过三十，怎会老成你这个模样？快说，你到底是谁？”
老内侍失笑，“先生不信也罢，老奴确实是合顺，只是来自另外一个世上，不属于这里。”
“此话是何意？”陶恒愈发听不懂了，难道合顺也是穿越来的？！
他神情一僵，“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是人是鬼？”
“老奴借用夜明珠之力来到这个世上，你说我是人是鬼？”老内侍嘴角的笑意更浓，脸上的褶子拧在一起，更显诡异阴森。
“去年中秋月圆之夜，藏身在太后寝宫之中的老者是你？”陶恒只觉得老内侍的声音耳熟，不禁问道。
“正是老奴。”老内侍并不否认。
陶恒立马想到问题关键，“夜明珠送你来到这个世上，如此说来，夜明珠的最后一次机会是被你给用了？”
“非也非也。”老内侍摇头，“老奴早在十五年前便来到这里，那时夜明珠流落在外，还余有一次扭转时空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