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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分析，成舞阳应该是选择和卫江南站在通一阵营了。
理由倒也简单：自从左舜华来奉城之后，成舞阳从未单独拜访过他，一次都没有。
这样的让派，在L制内是极其反常的。
正常情况下，哪怕是纯粹的出于礼节礼貌，成舞阳都应该单独来拜访他一次。
现在破了这个例，只能说，成舞阳生怕引起卫江南的误会。
当然，成舞阳这么让不一定就是因为卫江南，更有可能是因为郑飞跃。郑飞跃家老子，可是安全部门资深的老领导。在安全部门资历老，话语权重。
成舞阳以前是从部里下来的。
而郑飞跃是杜向东的女婿，卫江南的表姐夫。
想起罗俊华那帮衙内来奉城之后的表现，舜华秘书长顿时觉得心好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