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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面前站了两个妇人，居高临下对着凤凌指指点点。
“作孽喔，这年头汉女都混到讨饭的地步，反倒是那些个卑贱男人一个个都去上朝堂揭瓦了，男人当政，这凤阳迟早被玩完！”
“诶你小点声，要是被男皇的爪牙听到了，杀头都是爽快的了，就怕处凌迟之邢。”
口出狂言的妇人闻言有点胆怯，似对男皇有畏惧，声音弱了不少，只是还是憋不住要说个爽快，“不就是被抓么，他有能耐就把汉女全抓了去……”
另一人望着瘦骨嶙峋的凤凌叹气，掏出一个铜板朝地上的破碗扔，铜制钱与陶器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音乐一样，回荡在被施舍人的心里，听者滋味难言。
凤凌发着呆，望着破碗里的铜板旋转，旋转，然后躺平不动。
“这人原来是傻子，走吧走吧，给她钱做甚，这般废物，也活不了多久。”
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的只能是口水和一枚铜板。
摸起那枚铜钱，还是记忆中的样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