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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可能的！
“我……我……”章程和敛着说了好几个我，但是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叶朗看着她，摇头笑笑，才说：“好了，就说……是谁让你做这些的。”
章程和闭了闭眼睛，重新看着萧三少跟叶朗，然后才说：“他们……叫他老爷，那个人的长相我只能说一些……然后你们找人画吧，其他的……我……我真的……”
“很好，能画出来就行了。”叶朗说着，给萧三少对了一个眼神。
接下来，专业做描摹的师父就过来了。
按照章程和说的，男人很快的就画出了一个人的容貌。
看他们的反应，章程和就说：“那个……我……我能不能申请一个福利？我既然都说了经过，你们能不能不让我那么快就在监狱啊。我真的受不了那种苦日子。”
“你觉得你这种情况不在监狱，还能在什么地方？亦或者说，你认为还有哪里可以容得下你？”叶朗反问。
章程和一愣，想到章家，想到爱丽丝，还有他之前伤害过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