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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辰头很疼，心很乱。以为找到了一些线，结果却乱成了一堆麻线。成思危也呆呆坐在他身边显然还没从那个叫做阿蔻的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我有一只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清脆的被调成最大音量的电话铃声没有任何征兆地响起。洪辰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他掏出电话，来电显示打来电话的人是法医老池。按下免提键，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橙子，你要是看见成思危那子，告诉他一声，他托我办的事我做到了，验尸结果也确实向他预料的那样，那些尸体的心脏在我二次验尸时都不见了。”
成思危起，一扫之前的迷茫神色。“橙子，快，我们走。”
洪辰错愕地看向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可以在瞬间情绪转换得那么快。“你这是自我疗伤治愈了”
成思危裂开嘴大笑，有些找不到南北的感觉，激动得话都讲不清楚了。“橙子1百万呀，1百万。我长这么大，从到大，我都没过那么多钱钱，想想就兴奋。”
洪辰算是对成思危见钱眼开的性无奈了。他笑笑，看向挂在屋里的叶清亡妻的照片。总有一天，他会把一切事情都查个水落石出。包括青烟，包括和成思危长得一模一样的阿蔻以及他所认识的阿蔻，所有的所有。
老池点着烟，眯眼吞吐眼圈，颇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看到洪辰和成思危相继走进法医室，大手一挥，很慷慨地“随便坐，爱坐哪里坐哪里。”
成思危选了个离洪辰最近的位置坐下。
“来。吧，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些尸体没有心的”老池轻轻敲了敲手边的桌子，“我可不相信什么猜测之类的胡。”老池起身，走到洪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怎么敢叫我重新验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