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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姒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僵硬了，一时间竟连张开唇讲话的力气都没有，良久，才听见自己颤抖的嗓音。
“瑞康就不能给我个机会么”
“过来再。”对方完，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裴悦人虽是在主席台，却留意着肖姒的举动，见她听完电话之后在阴暗的角落发呆，心里紧了一下。简洁地回答完限定的记者提问，裴悦回头，角落里已不见了人影。
裴悦从主席台走下来，接过特助递过来的水，目光扫过四周，问自己身侧的陈越，“董事长呢”
“董事长十分钟前有事先离开了，她让我跟你一声。”
裴悦想起她立于角落低垂着肩膀的背影，总觉得那样的肖姒十分落寞孤寂。
裴悦不出心里的异样是因为什么，对肖姒也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但她终究是白铭的妈妈，这样想着，便拿出手机拔了白铭的电话。
“悦，记者招待会开完了顺利吗”裴悦的电话，白铭通常都会极快接起，而且，一接通，多数是他先开口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