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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军走过的路，变得漆黑，充满了一股腐臭的亡灵气息。
“我们没有退路，唯有杀干净这些亡灵！二团不愿意变成亡灵的，就跟我挺起胸，干他娘的！干他娘的！”在阵前，老牛格列弗大声喊。他那奇怪的带着牛头人部落口音的人类通用语听上去有点怪异，却依旧让人热血沸腾。
“干他娘的！干他娘的！”不但二团跟着喊，连一团也跟着喊了起来。
想到这货就是跟亡灵一起杀进城来的时候，戴琳心中就是一股满满的违和感。
纳瓦罗造反的时候，格列弗曾摆了他一道。后来戴琳问格列弗为什么不跟纳瓦罗一起造反的时候，格列弗大大咧咧地说，“老牛俺如今俺成功加入人类社会，已经是文明人了，难道还要越混越回去，跟那帮兽人去舔臭骷髅的盆骨？俺才不要哩！”
这番回答说得朴实无华，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双方军队越来越接近。在戴琳的指挥下，最前方的士兵竖起了一人高的大盾。格列弗也躲进了阵中。
然后，只见骷髅们突然散了阵型，朝着军阵飞奔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