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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那是我的私事。”
“你既然炼制成功了，就该给小九服下才是。如果你根本不想给小九吃，你为什么还要特意去炼制？”
“族长，不管小九是凰九还是柳飞絮，她都是我的妻。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分别。那一年，我之所以炼制还魂丹，不过是因为你们逼小九逼的太紧，她有些动摇罢了。若是要让我与族内别的凰孕育子嗣，那我不如，让小九重新做回凰九。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后来......是她自己想通了。她不想和人分享他，只想自私一点。没想到，二十年后，又旧事重提了。
“那现在呢？最近你的父母一直让你回去，让你繁衍子嗣，不是吗？现在你可以跟小九说了。明明是凰，为何要做人修，人修的命哪里有我们凰这么长。若不是凰十的神魂不全，那还魂丹我早就问你要了。你还是回去找小九好好说说吧。于她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于你，区别就大了很多。将来不管你和凰九谁做族长，子嗣都是关键。这事，宜早不宜迟。”
第三百五十章
结局（五）
柳飞絮一直不知道，原来她还有另一个选择，比如，重新做回凰九。果然，这世界，比她想象的还要玄幻很多。
柳飞絮默默地退了出去，凤睿依旧看着凰九的尸身，什么也没回答。凰族长则是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该如何选择，小九，你知道的吧？
柳飞絮笑了笑，其实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了。她除了做回凰九，恐怕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只是终究意难平。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做姚佳宜，只想做她自己，做柳飞絮。她知道，她在跟自己较真，她不想每次面对凤睿，都要去猜想，他是只看着她，还是透过她看凰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