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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听说的。我还去查了典籍，你在末世收集的那些，从蛟龙的角，到幻兽的兽丹，再到树王妖丹......无一不是还魂丹需要的。凤睿，那时候开始，你就想让凰九回来的吧？”
“小九......不，飞絮，你别多想，我只是，只是想留一条退路罢了。”
“因为你早知道，人修和凤、凰不会有子嗣？”
“......对不起。”凤睿这话，算是间接承认了。
柳飞絮突然就没了精神。“那就这样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说吧。”柳飞絮觉得与过去终究是有了不同。有些事，最终的结果，不是别的，只是妥协。
柳飞絮的神魂本就是入住姚佳宜的身体的，因为回到凰九身上，也不是太难的事，就像搬家了一样。只是......柳飞絮突然喜欢上了，那种浑身都是澎湃灵力的感觉。从今天开始，她就只是凰九了。是凤凰一族唯一的九殿下。
凰九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化为了人形。适应凰九的身体，柳飞絮用了一个月时间，也只是看起来适应了罢了。
凰九回归，凤凰一族都很高兴，最高兴的，莫过于凰族长。因为她想要退位，把族长之位传给凰九。原来想传给凤睿，只是不得已。终究，凰九才是她的血脉。只是，凰九拒绝了。若不是为了族长之位，她不会错失凤睿，不会与妹妹反目成仇，凤皓也不会死。
她慢慢想开，他们要一个子嗣，她就给他们。一切都很顺利，凰九是孕育过子嗣的，没有一只凤凰怀疑，她生不出蛋。所以，凰九有孕，是十分自然的事。凤睿很高兴，凰九也很高兴，为了他的高兴而高兴。至于问凰九自己，若凰九一直只是凰九，那她会更高兴一些。只是现在，她终究做过别人。凰九安慰自己，至少，她没有用别人的身体给凤睿孕育子嗣。不管怎么说，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曾经的。这是她和凤睿真正意义上的孩子，就像他们没有绕那一大圈，就像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几万年的光阴，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