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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
周青离开，去打电话了。
隔间里，曲老板低声问黑渊：“喂，你真的打算将行动直播出去？”
小猫跳到桌子上，埋头在主人的咖啡杯里，一口一口舔着咖啡。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下三遍了。不都是那个回答？”黑渊淡淡一笑。把小猫轻轻拨开，将咖啡倒在碟子里，小黑猫立刻窜过去，呼啦啦喝起来。
“会不会太冒险了？这下子，全世界都知道了。”
黑渊端起咖啡杯，把剩余的一小口喝进嘴里，但笑不语。
“哎，算了，问了也白问。”
“方脸大狐听说能和我们一起直播，开心得不行，明天就想收拾行李赶过来。我给拦住了。”
那位方脸大狐也是九监中人，黑渊一开口，屁颠屁颠地往曲州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