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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白露就感觉鼻腔里有液体淌出。
白露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五脏六腑错位后，血液控制不住溢了出来。
看吧，这身体它一刻钟都忍不住！
眼见着白露口鼻突然大量溢血，路席心头一颤，紧抱着她的双手颤抖着收紧了几分，心脏仿佛被一只带着尖刺的利爪狠狠穿透、攥紧，痛得难以呼吸。
周围一片嘈杂，他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他死死地抿着唇瓣，一言不发看着怀里生机渐去的少女，滚烫的泪液逐渐模糊了他通红的眼眶，恍惚间，他眼前闪过一副曾相似的画面。
那样的熟悉，却又那样的陌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茫然的低声喃喃，声音嘶哑而压抑。
然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个又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