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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人民医院的大门，茅士杰才道：“宁公子，你刚才是不是有些残忍了些？他刚刚才经受这么大的痛苦，现在一句话又把他最后一点寄托给打灭了……”
“如果我们让他继续带着幻想活下去，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不如快刀斩乱麻。他才二十多岁，还有大把时间去释怀。如果他现在已经是垂垂老矣，日暮西山，我可能不会说，让他带着对崔若怡的幻想入土。可他还有几十年的人生，这么做是不是毁了他？”
茅士杰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
“走吧，去瞭岳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咱们去做。”
两个人坐进房车里，茅士杰问：“宁公子，去瞭岳山做什么？”
“去拔出余毒，铲除祸患。”
宁小凡玄之又玄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