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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对着芊芊宠溺一笑，差点儿流出了眼泪。
“爸爸，你，你好厉害，但是好凶！”
芊芊憋了撇嘴，这才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凶？”
叶凡再次愣住了，是啊，芊芊才四岁，这是一个无比童真的年纪，刚才自己居然在她的面前，几次动手，甚至还杀了一人。
对于他来说，杀一个人，那和吃饭喝水差不多了。
可是，对于芊芊来说，的确是
“好吧，芊芊，以后啊，爸爸再也不会那么凶了，不过，那些人都是坏人，该打！”
叶凡小心翼翼的帮芊芊洗了起来：“以后，我会带着你和妈妈，一起过好日子，让芊芊过上好日子，跟别的小孩子一样！”
小丫头一脸茫然，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