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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剑?居然能挡住我这把弯刀!”男子认为王业的剑并不平凡。
“难道你认为刚才都是剑的功劳?”王业的脸颊挤出一块横肉,装的好像坏人似的,但那实际上是他对男子问题的一种调侃。
“呵,难道不是吗?”男子嘲弄般的轻呵一声道。
“你的认知太浅薄了,而你我的差距不只是一丝一毫。”王业冷哼一声道。
“当然,我比你强太多!”男子狂妄的说道。
“你的确是除了老大,我交手过最厉害的人,但是,仅限于此罢!”王业轻抚手中之剑的剑锋,手指划过其中,并不见丝毫鲜血流出,可见这把剑并不锋利。
“怎么可能!”精瘦男子不再淡定,如果面前这个少年的剑可以比肩他的弯刀,那么它将会是一把极好的宝剑,男子对此实为清楚,但是在见识过那把剑的锋利程度后,他才知道,这把剑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锋利亦或者特别,它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只不过,它的外观看似让人觉得并不一般而已。
“这把剑,我称它为河昏,知道为什么吗?”王业并没有对男子动手,反而自顾自的解释道:“河不如海那般壮阔波澜,也不如海那般透明澄澈,但它却始终归于平静,剑者,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在惧怕我的第一刻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胡说八道!大道理还是留给死后的神灵讲吧!”精瘦男子双眼泛着怒气,听着王业讲的大道理,他只想以暴力回击过去!
“朽木,不可雕也。”王业摇了摇头,男子的弯刀已至,但他还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