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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济抬了抬头，欲言又止。
“大师，我叫陈天道。”
“曾经的北境统帅？”元济十分意外。
“牛壮是我的生死兄弟，我自会保护好他。还有大师的扫帚，也被牛壮捡了回来。”
“也好。”
元济淡淡笑道：“那把扫帚是佛门法器，真正的形状是一枚佛门禅杖，只是牛壮还未踏入修行，无法操控便没有给他。”
“我理解大师的苦心。”
怀璧其罪的道理，陈天道还是懂的。
牛壮没什么修行法力，拿着一柄无用的禅杖，反而会引起其他修行者的觊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