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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询问，反倒是一种肯定的语气。
十三的眸色不由的暗了下来。
端木城问话之前，她还在混乱状态，但是这样一句确定，也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本的慌乱被镇定取代，她坦然道：“是。”
相处这样久，她也了解端木城，这是个十分聪明的男人，在他面前隐藏真心，强颜欢笑，只会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她不愿被他轻看，也不愿欠他太多，坦诚相待，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外面的风扶动着树叶，让树叶沙沙作响，平添了几分意味不明。
端木城坐在那儿，神色淡然，十三的回答意料之中，但也是有些伤感的。
他知道，若是没有爱，十三这种性格的女人断然不会怀上程洛的孩子，甚至也不会在今天假装失忆。
她是无法直视对方，无法直面真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