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已往不可谏 (第6/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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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并肩，但现在，他和她，对面而立。
“为什么？云洛璃，是什么东西，让你也当了长生老儿的狗？”无长夜突然开口，表情戏谑、音调轻浮，但却依旧难掩其中的苦涩。
“长夜，算了，还是让我再最后这样叫你一次吧。”
云洛璃淡淡出声道。
“我一直很好奇，曾经是何凶人灭我记门？无长夜，我觉得你应该清楚。”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tm又怎么知道是谁杀了你全家？”
无长夜骂骂咧咧道。
“呼……”云洛璃闭上眼睛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即睁开眼，而此时她对无长夜的眼神只剩下彻骨冰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