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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沉思片刻，“不，也许我知道。”
他看向鹿指。
如果说礼仪这一边的战况是被怪物围攻而又把围攻的怪物都杀光的话，那么鹿指那边的战况就可以概括为单纯的虐杀。
因为很明显的，鹿指把整个黑水怪物的战场分为了两半，一半是众英雄们无法施展拳脚而被拖延的战场，另一半则是鹿指的战场。
他面前，或者说是周围的所有黑水怪物都被抹除得一干二净，积压在地上的不是那些可以缓速再生的尸堆，而是真真正正的是一滩滩恶臭的黑水。
而完成这一切的男人，就是那个拿着手机，满脸愁容的剑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