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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前辈的礼貌还是有必要的,陈霰白对她鞠躬:“我叫陈霰白,霍慑的志愿者。”
“啊,我知道你,”胡不恤对她笑起来,整个人温婉又和气,“我听说是你救了霍慑,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做的。”陈霰白承蒙夸奖,连连晃动爪子,她虽然还没来得看医生,但手已经不疼了,只是从视觉效果上讲,依旧看起来十分惨烈,她怕吓到漂亮姐姐,又不好意思地把手背了回去。
胡不恤指了指她藏起来的血手,柔声道:“能给我看看吗?”
陈霰白有些尴尬,想不明白她这么照顾这个漂亮姐姐的情绪,她怎么不领情,好奇心还这么重。
但她还是老实地把爪子交出来,摊给胡不恤看。她手上沾满了铁锈色的血迹,指头那些伤口上的血痂导致指节只能曲着,没法伸直,看起来血腥且诡异。
胡不恤没被吓到,她面色如常地低头看了一会,陈霰白从她认真的神情上莫名觉得她在津津有味地研究自己的爪子,她见胡不恤还伸出手指,好像想摸一摸她的伤口,陈霰白视死如归地想,给漂亮姐姐长长见识而已,没什么的。
但胡不恤却趁她不备,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攥,陈霰白立刻毛骨悚然地僵住了。
她以为自己会疼得魂飞魄散、就地升天,人生的走马灯已进入放映倒计时,但她龇牙咧嘴地感受了一会,手上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胡不恤手还热乎乎的。
胡不恤很快就把手松开了,陈霰白一看,自己灵动自如的指头,看起来像个杀猪回来没洗手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