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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霰白想了想,是这样的。
什么小孩,升中级第一天就遇林顷,苏崇同情地看着她:“你被他威胁了。”转头喊:“林袅——”
林袅正在玩手机,听见苏崇远远地叫她过去,以为有八卦听,于是伸长了脖子兴高采烈地蹬着办公椅,“哧哧”一路划了过去。
等她颠颠地跑来,结果他们是找她聊林顷。
苏崇用眼神示意陈霰白再说一遍,林袅听完林顷这个丢人东西说的话,老神在在地一锤定音:“是威胁。”
这和威胁有什么关系,陈霰白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们。
林袅逐条分析给她听:“他在饮水机旁边找你讲话。我都看不下去,十四楼的水不好喝吗?他老人家要来蹭十一楼的水喝。”
苏崇抱着手在一旁,见缝插针地补充道:“林顷这个人是很和善,但能力比较,唔……不好说。”
苏崇揪着熊脸跟陈霰白讲了一件旧事:“我还在十三楼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志愿者开会,夏天蚊子多,我坐在林顷旁边,桌子上突然掉了好多蚊子腿,我抬头一看,不得了,那场面真不得了——蚊子在我们头顶上被炸成一朵朵指甲盖那么大的黑雾,一朵接一朵,吸过血的就炸成血雾,炸完蚊子腿就纷纷落到我们桌子上。以至于过了这么久了,现在我看到‘花非花雾非雾’这句话,还是会有生理反应,”他话一顿,“就是林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