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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每一年十四楼处理的事,年末都会有一本汇总,其中就有一本关于“剥夺者”的。在甘望提过“剥夺者”之后,他又特地找出来翻了一遍。
“剥夺者”差不多是十五年前的事,事情就发生在一幢砖头房子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急着想去确认陈霰白梦见的场景,是不是可以和档案里的记载对应上,所以当车停在医院门口,白远山示意他“不用送”的时候,霍慑几乎是立刻答应的。
他匆匆赶到协会,但没上十四楼,而是直接去了档案室,档案室的工作人员麻利地给他找出来那本皮质封面的档案。
档案里保存了几张现场的照片,照片的下方,小字另起一行,记录了之后的人员变动:一人殉职,一人退出。
他鬼使神差地让工作人员把白远山的档拿案给他,果然,档案里写着他在十五年前退出了十四楼,养老组只是他们内部一个戏称,正经文件上还是“十四楼”。
霍慑想,他可能猜到那个殉职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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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我要是把白远山名字写上去,会不会影响他休病假?”老唐一边打字,一边问对面的苏崇,“万一协会以为他好了,怎么办?”
“没事,大不了医院给他开证明,你就直接写,”苏崇一顿,跟他商量,“哎,能加一个形容词吗?说白老师他伤得很重,但依旧坚持带病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