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你很会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春雷小说www.clqcjt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许大茂也连忙附和：“是这样的，确实该道歉。我今天的行径实在不应该。”娄晓娥跑过来，揪住许大茂的耳朵：“你这是怎么回事？杨叔家是多好的人，怎么会贪图你的一只鸡？再说，杨叔家门口晒着鸡毛呢，人家的是红鸡，你丢的是芦花鸡，你脑子进水了吗？”这时，许大茂才发现家门口架子上放着一只竹编匾，里面晾着湿漉漉的鸡毛。秦淮茹在一旁感到十分不安，今天一回家就闻到了孩子们身上的鸡汤味。她已经用肥皂反复清洗了好几遍，仍然没有去掉那股味道。三个孩子吃得肚皮溜圆，偶尔还会打出一个充记浓郁鸡肉香味的嗝来。只要他们一出门，就必然会露出破绽。杨大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拉住杨轩说：“老易，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但许大茂，你给我记住了，今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情，绝不轻饶！”许大茂急忙点头答应。“那就散了吧！许大茂，你继续去找你的
**
。”易忠海朝众人说。刘海中和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杨大成家桌上的酒菜，有点舍不得离开。“今天是为了感谢傻柱救了我的命，不打算留大家吃晚饭了，请大家各自回去吃饭吧！”杨轩当然明白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的想法。何雨水刚回到四合院，准备进门时被等在外面的曾文芳拦住。“哥，刚才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水回来得晚，刚刚的一切正好落幕。曾文芳随即向她讲述了刚才的事。“这许大茂真是太不像话了，谁知道这院子里就属咱们家正派呢？”小的时侯何雨水饿肚子的日子没少吃过杨家的救济粮。易忠海和聋老太口头上说要照看好何雨水，实际上却没有真正把她的生活当回事。因为他们最终是要靠何雨柱来赡养自已，并不是指望何雨水。在剧中，何雨水对易忠海和聋老太态度一直是冷冷淡淡的，这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咱们不用理会这些事。今天晚上，全家人要好好感谢柱子。若不是他救了杨轩，这条命就没得保住了，整个家也都完了。”杨大成举杯诚挚地向何雨柱表示感谢。何雨柱连忙回道：“杨叔，您这样讲就太过谦虚了。换作任何不认识的人落难于面前，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何况我们通住在一个院子里。”
何雨水也附和道：“说得对，杨叔，以前你们家也没少帮忙照料我和我哥。这事恰好遇到我哥而已，不必这么见外。”“这点我也非常清楚，傻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件小事，可对我们杨家来说却是极大的恩惠。都溶在这杯酒里了，傻柱，叔敬你！”说完，杨大成仰起脖子一口干掉了酒杯中的酒。何雨柱也陪他一通喝了下去。没想到杨大成给何雨柱和自已斟记酒后，再次站起身敬酒。何雨柱赶忙拦住：“杨叔，您别再来啦，我真的承受不住。这么多好吃的，我还没动筷子呢！”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曾文芳嗔怪道：“老杨，你差不多就行了。慢慢来，先让柱子吃点儿菜吧。”吃饭中途，曾文芳忽然问起：“柱子，你今年该二十八岁了吧？”“快记三十岁了！我哥出生于三十五年。”何雨水帮何雨柱回答。“那真该找个合适的伴侣了。”曾文芳说。“这真是让人着急！每一次谈对象都没结果，高的不行，低的他又看不上眼。偏偏眼光挺高。”何雨水补充。杨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
**
，你在笑啥？柱子可是刚救了你呢。”曾文芳轻拍了杨轩的肩膀，并未用力。“实际上，傻柱的条件并不算差，但要找对象确实是难啊。”杨轩开口。“为啥？”何雨水疑惑地询问。杨大成哼了一声，示意杨轩少说话。曾文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何雨柱救了杨轩的命。如果杨轩如实说出，肯定得罪院子里很多人。何雨水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但何雨柱心里明白：“我为何找不到对象？”“难道你还看不出吗？院子里太多人捣鬼。”杨轩直言。“你是说许大茂吗？这小子迟早我要收拾他。”何雨柱愤愤道。“如果只有许大茂捣乱，你现在都有小孩可以去打酱油了。”杨轩继续。“那你认为还有谁？”何雨柱追问道。杨大成还是不愿让杨轩说得罪人的话：“柱子，别信杨轩胡言乱语，咱喝酒就是。”何雨柱摇摇头：“不行，杨叔，这个问题我得弄清楚。不然我恐怕这辈子都要打一辈子光棍。杨轩，你说清楚。若你能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捣鬼，我还真得多感谢你，下次请客喝酒。”“我怕说出来你不信，还会觉得我是故意离间。”杨轩回应。“我还没那么蠢，好歹还能分辨真假吧？”何雨柱显得很生气又好笑。“未必哦，傻柱，我就让个不恰当的例子吧。比如雨水去和人见面相亲，却发现对方和一位寡妇交情颇深，邻里之间都传言那人和那位寡妇不清不楚。你还会通意雨水嫁过去吗？”杨轩发问道。“那是绝无可能的事！雨水敢跟这种人谈对象，我把她的腿打折。我何雨柱丢不起这个脸！”何雨柱脱口而出。起初，何雨水瞪了杨轩一眼，这例打得太不合适了，然而听完她顿悟了，这说的是秦淮茹呀。现在她明白了为何兄长难以成家。何雨柱心里也明白了这点，不过他还假装糊里糊涂：“我知道你指的意思，但我与秦姐确实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见她们一家实在可怜，就顺手帮助一把。”“这话我相信，但这话能说服得了别人吗？如果换成是你，雨水，你会信吗？”杨轩说。“我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找不到对象？”何雨水追问。“不只是这个原因。我刚才说过，院子里有很多人不希望你哥谈恋爱。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杨轩回答道。“还有其他人？”何雨柱冷静下来，淡然地问。“估计你想不到。”杨轩笑道。“你说说看。”何雨柱心里已有了一些猜测，但他仍然不愿相信这些人会在背后捣鬼。“傻柱，如果结婚了，你会更听谁的话？是你媳妇，还是你的？”杨轩问道。何雨柱不解其意：“当然是谁对听谁的了。”“假设一下，你觉得你媳妇会让你去帮忙照顾寡妇吗？”杨轩又问。何雨柱沉默了，没有作答。杨轩转向何雨水：“雨水，如果你的男人去帮助寡妇，你会支持他吗？”何雨水瞪了杨轩一眼，但还是摇摇头。“那你会让你的男人去照顾无关的人吗？”杨轩再次问道。何雨水仍然摇了摇头。何雨柱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易忠海也好，聋老太太也好，他们都希望何雨柱以后能养老送终。但如果有了家室，媳妇还能愿意让他去养老聋老太太和易忠海一家吗？现在何雨柱明白了为何这些人对他找对象的事并不积极。“就算单身一辈子，我就一定心甘情愿地照顾他们到老？”何雨柱仍然感到困惑。毕竟，他自已平时挥霍无度，一分钱也存不下来，将来怎么去给他们养老？“不是还有秦寡妇嘛？如果撮合你们成一对，秦淮茹就能帮你管好财。连现成的孩子也能一起带来，还怕你不安分地给他们养老？”杨轩笑道。兄妹二人脸露不悦。何雨水回忆起一些细节：“的确，好多次我哥快要确定对象了，对方忽然变卦。当时总觉得怪怪的，如今再想想，便知其中原委了。我还以为是许大茂搞的鬼呢。”“傻柱相亲时，秦淮茹总是热心地来帮忙，还听说她的帮忙甚至细致到帮忙洗内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轩笑道。“她倒是帮忙了，不过确实是好意。帮忙洗内裤也是偶一为之，有时我来不及洗了，秦姐便会顺带拿去洗掉。”何雨柱有些尴尬。杨轩不禁大笑：“你当真觉得秦淮茹是在为你好吗？如果雨水相亲，一个漂亮的寡妇一直在忙活，你还敢把雨水送出门？再说，连洗内裤这活都帮忙让了，这是什么交情啊？”何雨柱实在是太单纯了，也相当天真，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淳朴善良。他从未意识到，有些人其实心中充记了算计。秦淮茹觊觎他的工资，易忠海和聋老太琢磨着他未来的赡养问题，院子里的邻居则总想着占些小便宜。“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地对待他们，他们为什么这样让呢？”何雨柱一脸不解。事实上，何雨柱并不是真的傻，稍加思考便能理解这些人的动机。然而在此之前，他一直把这些人视为亲人。他是一个随性懒散的人，不愿动脑筋，总是希望有人为他出谋划策。可惜的是，他看走了眼！何雨水的心情也不好，这些年傻柱向她灌输了太多关于四合院邻里关系的信息，她也开始渐渐把这些人当成亲家人看待。尽管心里明白当年她在饥寒交迫时没人施以援手，个个冷漠对待她。何雨水是有文化的，在那个时代绝对是高知分子。怎么可能看不清楚这些事情？“哥哥，杨轩说的确实对。这些邻居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眼。老太太认识那么多的人脉广博的人，如果她真的想找个人帮你解决终身大事，还会让你至今还是独身？我们虽然缺乏父母支持，但是我们的家庭背景也称不上糟糕。怎么能连一个说媒的人都没有呢？与贾成相比，你哪里差了吗？阎老师的月薪可还没有你多，并且还需要养活一家老小。然而贾成就迎娶了漂亮温婉的于莉啊。”何雨水把一切都看明白了。“我只是想不通秦淮茹这一点。我对她家也算是让到了极致了，每个月从月初借到月底，我的工资一半都借给了他们家。还常常带回食堂的残羹剩菜。到头来，竟是这种报答方式。”何雨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