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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钱够用吗？”像以前每次打电话的一样，李芳呐呐道。
“嗯。”宋予楠嗯了一声，每次几乎都会是这几句，宋予楠不用想也知道她要这样问。
闲聊几句后，宋予楠挂了电话。
大概很少有母亲和孩子的聊天对话像她们一样，像一个公式，或者说像一个流程。
但是她们又都心照不宣的没提上次的不愉快。
中午吃饭的时候，宋予楠还是闷闷不乐，王甜看着她一脸愁容问道：“怎么了？”
宋予楠摇了摇头。
王甜也没多想，她拿出了手机，是一个创新创业比赛的海报，兴致勃勃道：“你想参加吗？这个比赛可以加学分，说不定还能获个奖什么的？”
宋予楠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她本来想同意，又像想到什么一样顿了一下，意有所指道：“看起来还可以，希望你不又是一时兴起，到时候又变成我一个的活动。”
王甜眼神飘忽，有些心虚道：“哎呀，不会的，我保证，这次谁跑谁是小狗。”说完举起了三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