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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尚存一点意识的涟慕，扳过她的双眼让她自己相对而视。
“你师妹快要挺不住了，你这个做师姐的这么护着她，难道忍心看着她变成怪物吗？”
涟慕反应缓慢，但还是隐隐约约听懂了瞿长夜说的话。
“放……放了她。”她自己的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和魔障对抗着，大汗噌噌的往外冒。
瞿长夜扳起涟慕的手收得更紧，眼里竟然有了寒意，倒是他小瞧了她们，她们竟然都不愿意选择入魔吗？
他当初被别人逼得入了魔，他就不信他不能逼得别人入魔。
“还不入魔吗？你信不信等会你坚持不住失去意识时，我让你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师妹！”
涟慕之前涣散的瞳孔竟有了一些神，“你敢！”
瞿长夜笑起来“我是魔尊，驱使没有意识的魔物对我来说并不难。”
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他将神情麻木的涟珀也吸了过来，另一只手捏住了涟珀的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