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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消息是发给谁？
他忍了许久，才将手机拿过，点开了里面的那条长语音。
“学长，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上次说的请你吃饭，你还记得么？我知道有几家不错的餐厅，就是不清楚你的口味，如果学长你有钟爱的餐厅，也可以给我推荐一下。”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温琮衍听完，皱眉看着面前的资料，许久才问旁边的简洲，“你觉得这条消息是发给谁的？”
简洲正在整理签过字的文件，在柳汐的声音出来的瞬间，他就已经悄悄竖起了耳朵。
这会儿再听到总裁的询问，只觉得心里有蚂蚁在爬似的。
当然最最让他吃惊的是，总裁竟然开始用微信了。
以前总裁根本就没有这个软件，平日里若是想联系他，一是工作上的邮箱，二是私人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