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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姐，哪里能听？”
“我也去听听看，到底是什么歌让毒舌盖如此沦陷。”
“毒舌盖该不是收钱了吧？”
“楼上滚粗，毒舌盖要是都收钱，那我从此退出网络。”
周盖翻了一下评论，然后在一条问哪里能听的评论下面回复了四个字：企鹅音乐。
接着把评论置顶。
于是，数十万人在晚上十点左右涌入企鹅音乐平台。
这种量级的人数对企鹅音乐的服务器来说根本造成不了负担。
但是，当这些人几乎在同时搜索《董小姐》这首歌的时候，企鹅音乐的服务器还是出现卡顿。
同时，方寒这首《董小姐》的热度开始疯狂攀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