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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晞晞你也过年好！”
“许叔叔，你瘦了！”
许父短促的愣了几秒，随后哈哈大笑道：“不得不说啊，还是闺女细心，说起来还不是因为照顾许暮这小子累的，我这些年啊，又当爹又当妈的......”
好了，至此许父话匣子被打开。按照以往的惯例，许父会复述一遍许暮母亲难产去世后他是如何独自将许暮拉扯长大的种种，当然还会顺便添上一些这一年半里新发生的事情。而这种时侯，程晞和许暮这两个小辈只需要乖乖的坐在旁边听着，在被教育到道理的时侯迎合的点点头就是了。
午饭间，程父和许父酒过三巡开始畅聊人生，老友重聚总是有许多聊不完的话题，他们聊少年时的风华意气，也聊人到中年后的郁闷与不得已。
对比之下，程晞与许暮这对年轻朋友之间的再相见，就显得拘谨与疏远许多。两个人各坐在沙发的一边，盯着电视里的循环播放的购物广告看得“津津有味”。
酒桌上的长辈聊的火热，根本不会想到两个少年竟会如此的别扭。
程晞想说点什么，但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只能悄悄用手搓着自已的裤线。
半晌，许暮拿起一个橘子朝着程晞的方向移了半个身位问道：“吃橘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