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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次人来的不要太多,我现在要考虑考虑怎么措辞造句把祝酒辞写得规范一些。”林义龙开着玩笑,“比如,从我们年初的火车旅行讲起之类的?”
“你一个人慢慢头疼吧。如果可能,请尽量别让你的演讲毁了我的婚礼。”许振坤语气委婉地把林义龙扔在一边,和新婚妻子去就餐区吃午饭,留林义龙一个人自己自怨自艾。
话说,尽管林义龙经常往返欧亚大陆的东西方两头,却算不上什么常旅客:他一年平均三次往返虽然相比于其他人来说比较多,和他之前在艾伦-宾汉姆顿时期频繁的商务旅行相比却反而减少了,每年的长途旅行也只是保证他的航司会员不降等的程度——这就好比他每年去蒙特卡洛去玩两局就维持会员待遇是一样的。
这次的飞行值得说一下,去年11月份,澳洲航空开通运营了从伦敦到珀斯的直航航线,除了即将开通的狮城-肯尼迪的直航航线外,这条航线是世界上现阶段最长的直飞。两人在年初乘坐跨西伯利亚铁路时也同时聊了这条航线——许振坤很体贴地为三人购买了舒服一些的商务舱(航班不设头等舱)。
从登机算起的21小时过后,三人脸色惨白地走出飞机,林义龙曾经乘坐过从科希策(斯洛伐克东部城市)到伦敦维多利亚的54小时大巴,也没有像这次这么狼狈:就算是可以平躺的商务舱也算不上宽敞、厕所从始至终一直有人占用、总是有气流导致颠簸而无法安睡——服务倒还算说得过去,可林义龙在飞机上吃了过多的餐食,有些嗳气并消化不良。
“去他喵的长距离航班。”丽娜在一旁说出了极其不符合她试图表现的角色设定的脏话,“这样漫长的航班实在是太糟糕了,宁愿转机。”
“我同意,但先别把话说得太满。”许振坤拿出了三人第二段航班的登机牌,“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要继续坐飞机飞喵本。”
林义龙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新婚的两人。
“我们五点到,两个小时到本迪戈,然后就直接化妆打扮去礼堂?”林义龙一直以为他能在哪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然而似乎许振坤给他的时间表并不是那么宽裕,“这样没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