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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行？
如果他真的还把她当小孩子，那她那么多努力，不全都白瞎了？
要打破这种关系，用寻常法子肯定是不行的。
她和他做的那些，大体上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那——有什么是以前不会做的？
有什么，是其他关系都无法去做，只能独占的？
鬼使神差的，她想起那天晚上，在那狭窄昏暗的巷子里，看到的一幕。
哪怕那时候，她尚且懵懂，却也能模糊感觉到，那种围绕二人，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将插足的微妙氛围。
她觉得有点羡慕。
于是，冲动之下，她对着他，就说出了那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