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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丝毫不受控制。
他想起了，那不敢提起的三个字：文思然。
就这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陆亭川忽然又觉得胸口有些压抑，以前文思然也是那么的听话，那么的温婉。
她甚至从未对陆亭川说过不字，总是一一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走了。
陆亭川又忽然意识到这个事实，他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拳头，指甲几乎深陷到肉里。似乎才稍微淡却了几分疼痛。
“亭川，你不舒服吗？”
明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此刻乔绵眼中却只有陆亭川。
她注意到了他眼神的不同，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